子张问行子曰言忠信,行笃敬,虽蛮貊之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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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张问行。子曰:“言忠信,行笃敬,虽蛮貊之邦行矣。言不忠信,行不笃敬,虽州里行乎哉?立,则见其参于前也,在舆,则见其倚于衡也,夫然后行。”子张书诸绅。这事发生在周游期间。按《史记仲尼弟子列传》记:“他日从在陈蔡间,困,问行。”依史记看,这章与前面在陈绝粮章皆是一时之言。《翟氏考异》说“陈蔡之厄,孔子年六十三,子张少孔子四十八岁,时才十五岁耳。先进篇备录从陈蔡者十人,未有子张,史文可尽信哉?”虽是如此,但项橐七岁而为孔子师,子张年十五岂不可为人徒?定要受束修的规矩限定吗?德行文学十人是否即为从陈蔡者十人,并非定论,不足为据。包曰:衡,轭也。言思念忠信,立则常想见,参然在目前。在舆,则若倚车轭。邢疏:此一章言可常行之行也。“子张问行”者,问於夫子,何如则可常行。“子曰:言忠信,行笃敬,虽蛮貊之邦行矣。言不忠信,行不笃敬,虽州里,行乎哉”者,孔子答言,必当言尽忠诚,不欺於物,行唯敦厚而常谨敬,则虽蛮貊远国,其道行矣。反此,虽州里近处,而行乎哉?言不可行也。“立则见其参於前也,在舆,则见其倚於衡也,夫然後行”者,舆是车舆也。衡,轭也。言常思念忠信笃敬,立则想见,参然在目前。在舆则若倚车轭。夫能如是,而後可行。“子张书诸绅”者,绅,大带也。子张以孔子之言书之绅带,意其佩服无忽忘也。(这如南容三复白圭,书诸绅则可以常看常诵,是勤学的体现。)皇疏:参,犹森也。言若敬德之道行,己立在世间,则自想见忠信笃敬之事森森满亘于己前也。倚,犹凭依也。衡,车衡轭也。又若在车舆之中,则亦自想见忠信笃敬之事罗列凭依满于衡轭之上也。若能行存想不忘,事事如前,则此人身无往而不行,故云夫然后行也。朱子集注:犹问达之意也。子张意在得行于外,故夫子反于身而言之,犹答干禄问达之意也。笃,厚也。蛮,南蛮。貊,北狄。二千五百家为州。其者,指忠信笃敬而言。参,读如毋往参焉之参,言与我相参也。衡,轭也。言其于忠信笃敬念念不忘,随其所在,常若有见,虽欲顷刻离之而不可得。然后一言一行,自然不离于忠信笃敬,而蛮貊可行也。绅,大带之垂者。书之,欲其不忘也。程子曰:“学要鞭辟近里,着己而已。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;言忠信,行笃敬;立则见其参于前,在舆则见其倚于衡;只此是学。质美者明得尽,查滓便浑化,却与天地同体。其次惟庄敬以持养之,及其至则一也。”“子张问行”,这个行,是指人行于世,如何在世上生存,如何行。是人生为人处世的大方向问题。“行笃敬”,这个行,是指行事、行为,比较于“子张问行”之行,则是更为具体、微观方面的行事,更强调细节,着眼日常生活之事,是凡事笃敬之意。“行矣”,这个行,是指可行于世。“行乎哉”,这个行,是指不可行于世。“夫然后行”,这个行,是指行忠信笃敬之德。“忠信”“笃敬”,是行世基本,是德的体现。《晏子春秋》:忠信笃敬,上下同之,天之道也,虽蛮貊之邦,行矣。(晏子把忠信笃敬的高度说得极高,是天之道也,忠信笃敬是天道,这是儒家学说。晏子是儒家吗?或古人只讲学问,不分门派。)“州里”。郑曰:万二千五百家为州,五家为邻,五邻为里。邢疏:《周礼·大司徒职》云:“五家为比,五比为闾,四闾为族,五族为党,五党为州。”是二千五百家为州也。今云万二千五百家为州,误也。云“五家为邻,五邻为里”,《遂人职》文也。李炳南先生《论语讲要》:蛮是南蛮,貊是北狄,通指不懂中国文化的外国人。这是说,一个人只要说话忠实守信,行为厚道有礼,虽到蛮貊之国,也能感化人,无往而不可行。反过来说,假使“言不忠信,行不笃敬”,别说到外国,“虽州里行乎哉。”州里,指自己的乡里,虽然在家乡,也令人反感,处处行不通。“参”,指立,是礼貌之立,是忠信笃敬虔虔之貌。与前面的“立”不同,前面的立是普通之意,但这种普通之立则应学习“参”立,即我们立则应学习忠信笃敬之参。“倚”,不是指松松垮垮的靠在轭上,而是坚挺伟岸地扶着轭,给人一种雕塑、楷模的形象,令人为其感化而心生向往。参与倚,如德傍身。“参于前”“倚于衡”,是自己的精神成像参于前、倚于衡,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而构画、想象出的一个完美的精神画像、人格图像,犹如精神游离于肉体,或一个更高精神层次的自己在前引导现实的自己,自己依此而行。是一个更好的自己(已成忠信笃敬之德)督促自己进步的感觉。“子张书诸绅”。绅,是衣带;子张把孔子的话记在衣带上,随身记诵,依照实行。这可见子张好学,而且古人的学习方法很刻苦。弟子们会像子张这样书绅的,应该还是有的。另外,绣或者写在衣带上,字数是有限的,所以有可能是要把夫子的原话予以简练,当然也不会弄得干巴巴,原汁原味是保留的。从这样看,那时的记录方式为了节省竹简,以及“书诸绅”,以及由于没有录音机等记录速度跟不上等,很可能记的只是一些精要,认真的弟子会寻个老师有空的时间,和老师再核对一下,请老师润色修饰之类,以求一致。学生听讲,只记重要的话或者重要的字,这样夫子的话自然很精炼,而且再经《论语》编者的春秋笔法,文章经义就隐藏得更深,所以现在读起来还意味无穷。子张会怎么“书”呢?我认为:一种可能是,子张只书两个字“忠信”,如鲁迅只书一个字“早”;另一种可能是夫子的话都书,那么字则要极细极小,古字繁体笔画多,只怕要写小或绣小则看不清笔画了;还有一种可能是,当时没有发明纸张,只有帛绸等可以写字,那么子张先把字写在帛上,折叠后别在绅带上或藏在绅带的小暗袋里(不知当时有没有这种小暗袋,但子张或为了藏,会发明一个暗袋出来),这样能不能被认为是书于绅呢?子张会怎么“书”呢?我认为:一种可能是,子张用毛笔在绅上面写字,但我们大家一想就知道了,毛笔字遇水就化了,衣服是要洗的,绅也要洗,写了字的绅就不能洗了,如果洗则不止绅洗得都是墨水,就是整件衣服还有其他一起洗的衣服都染墨水了,这怎么行?而且想一下这条绅是什么颜色?肯定不是黑色?在黑绅上写黑字?或当时的墨水还有其他颜色吗?只有黑色的绅不怕墨水洗,其他颜色的绅被墨水洗都会染色,等于是废了。如此浪费只用一次吗?岂不有作秀之嫌?如果不是为了常用,又何必书于绅呢?看来用毛笔直接写在绅带上可能性不大,至多写一条帛上别在绅上之类。还有一种可能是,绣在绅带上,或绣在帛上,这是不怕洗而且可以一直用的,使用效果最佳。如果藏在绅带的小暗袋里,万一忘记取出而直接连着衣服一起洗,也不会洗坏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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