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大开不是吧咱们俩身体互换了

1.

外面雷阵雨,她关天窗关不上,喊我帮忙。

我才扶上梯子,只听劈刺一声,我眼前一道白光。

……

意识留存的前一秒,我看见她从梯子上掉了下来。

我被雷劈中的八个小时前,我的女友欺骗了我。

八个小时前,我在实验室里喂小白鼠,女友在外面偎小白脸。

朋友拍下那两人的亲密瞬间,发短信问我:哥们,是分手了吗?

我不过为了毕设,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一个月。

亲爱的女友就如此耐不住寂寞,在学校的操场边坐体育生的大腿。

于是我一生气,不小心摔下了台阶,左手大拇指骨折了。

去医院处理,小护士怕我太疼给我打麻药,打错了,打成了催眠。

于是我在医务室睡了一晚,还没睡醒,朋友打醒我说实验出事了。

我养的小白鼠,因为没有被我及时关进笼子,咬了我同期种的草。

同期要找我拼命。

那位同期是我实验室里唯一的女生,却是我们整个生物系的杠把子。

我赶回实验室道歉。

朋友告诫我,人家是最佳辩手,骂我就受着,千万别跟她吵起来。

体内的催眠药还在发挥作用,我就算想吵架,嘴巴也跟不上。

虔诚地站到女生面前,我真诚的道歉:“袁绍,我……”

啪——身后,朋友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自己的脑门上。

他伏在我耳边咬牙切齿,“江值!你还在做梦啊,人家叫袁晴,袁绍是我给她取的外号呀!”

再次看向女生,我比刚刚更抱歉,“那个,我……”

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。”女生忽然说。

蛤?我还没道歉呢。

“你朋友说你失恋了,我看你是失智了。一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人,不配跟我道歉。”

袁晴的嚣张仿佛在无形中给了我两巴掌。

我彻底清醒,正酝酿怒气,她伸来一只手,“重新认识一下吧,我叫袁晴,”

我正要说我叫江值。

对方来一句,“你好,。”

是我学号。

“不,我叫江值。”我无力的解释。

“好的,。”

就这女人,几个小时后我和她一起被雷劈中,然后我们就灵魂互换了。

2

醒来的时候,我腰酸背痛,头顶开阔的天窗能看见暴风雨过后月朗星疏的夜空。

我动动四肢,只觉得酥麻酸痛,像被电贯穿了全身。

忽然,身下传来一道声音:“妈啊,压死我了!”

袁晴?

不对啊,明明是她掉下来,砸中我,怎么这会她在我的身下?

我还未弄清楚,就被她用膝盖顶了出去。

“你是死猪吗?这么重。”

等等,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,像在听自己的录音。

我爬起来,转身,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石化。

我看见“我”,真真切切的我,比照镜子还要真实。

但如果不是在照镜子,我为什么能看见自己,难道我死了,我是幽灵!

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——热的。

摸摸脖子——还在。

摸摸胸——嗯?为什么是鼓的,还是软的。

对面的“我”此时也盯住胸口,“色狼,你要摸我的胸到什么时候?”

我低头,竟是袁晴的身体。

我和袁晴灵魂互换了。

“啊——”

“等等!”我被她打断,“我好像有感觉了。”

什么?

袁晴撑着双臂,摊着两条腿,尤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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